17173首页 - 免费新游 - 火爆论坛 - 游戏博客 - 游戏播客 - 百科问答 - 网游排行榜 - 网游期待榜
| 通行证 注册
17173热血江湖专区 > > 正文
江湖外传(1)
2007-05-31           【 加入收藏 / 文章投稿 / 截图上传 / 发表评论
作者:情谜意乱

点击阅读:江湖外传(1)


  前文再续.书接上一回龙哥儿叹道:“且待我再试试另一个……”

  金玲珑喉音虽已黯哑,但身子并未瘫软,只因她本是柔不禁风的少女,是以根本不必再服瘫哑之药。

  龙哥儿将灰盆送到她面前,她便缓缓写道:“我是金玲珑,本是个苦命的孤女,却不知那恶妇人为何还要将我绑来,将我折磨成如此模样。”

  龙哥儿眨了眨眼睛,突然问道:“你本来可是个绝美的女子?”

  金玲珑眼波中露出了羞涩之意,提着柴笔,却写不下去。

  龙哥儿笑道:“如此看来,想必是了,与你同样遇难的这位姑娘,她可是生得极为漂亮?她叫什么名字?”

  金玲珑写道:“我不认得她,也未看过她原来的模样。”

  龙哥儿沉吟道:“如此说来,她遇难还在你之先?”

  金玲珑又写道:“是,我本十分可怜她,哪知我……”

  没有再写下去,别人也已知道她的意思。只见她目中泪光莹然,也忍不住流下泪来。

  龙哥儿回首道:“如今我才知道,那恶毒的妇人,想必是要迷拐绝色美女,送到某一地方,只是生怕路上行走不便,是以将她们弄成如此模样。”

  韩飞官叹息点了点头,暗道:“这少年不但手脚快,心思也快的很。”

  龙哥儿道:“她两人昔日本是绝色美女,咱们总不能永远叫她们如此模样,好歹也得想个法子,让她们恢复本来模样才是。”

  谭花磷、卢风郎闭口不语。

  韩飞官叹息道:“有何法子?除非再将那位医仙门人寻来……”

  龙哥儿微一寻思,突然笑道:“我在洛阳城有个朋友,此人虽然年少,但却是文武双全,而且琴棋书画,丝竹弹唱,飞鹰走狗,医卜星相,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样,他也无一不通,无一不精,虽然是有点洁辟,但也算是好人一个啦,咱们去找他,他想必有法子的。”

  韩飞官笑道:“如此人物,小弟倒的确想见他一见,反正我等也正要去洛阳城探访一事,只是……不知兄台与他可有交情?”

  龙哥儿道:“此人非但是个酒鬼,也是个色狼,与我正是臭味相投,你我去寻访于他,他少不得要大大的破费了。”

  叶小情悲痛之极,根本未听得他们说的是什么话,只觉自己又被抬到车上,她也不知这些人要将自己送去哪里。

  车上还有个童子她认得他的,他却不认得她了,竟远远地躲着她,再也不肯坐到她身旁。

  龙哥儿用块布将敞篷车盖起,车马启行,直奔洛阳。

  车马连夜而行,到了洛阳,正是凌晨时分。

  他们等了盏茶多时分,城门方开,谭花磷策马入城。韩飞官道。

  “如此凌晨,怎可骚扰人家?”

  龙哥儿笑道:“我在洛阳城还有个朋友,他家的大门,终年都是开着的,无论什么人?无论何时去,却不会尝着闭门羹。”

  韩飞官微笑道:“此君倒颇有孟尝之风。”

  龙哥儿柑掌大笑:“此人姓欢,单名喜,平生最最欢喜的,便是别人将他比做孟尝,他若听到你的话,当真要笑倒地上了。”

  谭花磷冷冷道:“看来阁下的狐朋狗友,倒有不少。”

  龙哥儿也不理他,抢过鞭子,打马而行,凌晨之时,长街寂寂,龙哥儿空街驰马,意气飞扬。

  突闻一条横街之中,人声喧哗,花香飘散。

  龙哥儿扬起丝鞭,指点笑道:“这便是名闻天下的洛阳花市了,远自千里外赶来此地买花的人,却有少不,尤其洛阳之牡丹,更是冠绝天下。”

  韩飞官笑道,“我也久闻洛阳花市之名,今日既来此问,本也该买些鲜花才是,怎奈……纵有买花意,却无戴花人,还是留请来日吧。”

  两人相顾大笑,车厢里的叶小情却听得更是欲醉。

  她此刻若能坐在韩飞官身旁,让韩飞官下车买花,她死也心甘情愿了。而她知道谭花磷在他身边,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
  这时忽然有两辆白马香车,斜地驶来,驶人花市。

  车厢外铜灯闪亮,车厢里燕语莺声,不时有簪花佩玉的丽人,自车帷间向外偷偷窥望,眼波横飞,巧笑迎人。

  只听龙哥儿纵声笑道:“只望见绣毅雕鞍佳人美,却不知香车系在谁家门?看来我也只得空将此情付流水了。”

  韩飞官笑道:“兄台如此轻薄,不嫌唐突佳人?”

  龙哥儿道:“此花虽好,怎奈生在路边墙头,你若是肯轻干金买一笑,我就可攀折鲜花送君手,吾兄岂有意乎?”

  韩飞官拊掌道:“原来你还是识途老马。”

  龙哥儿大笑道:“今日的江湖侠少年,本是昔日的章台走马客,你岂不知肯舍干金买一笑,方是江湖奇男子。”

  马车终于到了那终年不闭的大门前,欢喜见了龙哥儿果然喜不自胜,当下摆开酒筵,为他洗尘。

  龙哥儿匆匆为韩飞官,谭花磷、卢风郎引见过了,便自顾饮啖。

  欢喜笑道:“你这只龙儿,近日已越来越野,终年也难见你,今日里闯到我家来,除了贪嘴外,莫非还有什么别的事?”

  龙哥儿笑骂道:“你只当我是来寻你这冒牌孟尝的么。嘿嘿,就凭你这点肥肉酸酒,还休想将我这只野龙引来。”

  欢喜道:“你去寻别人,不被赶出才怪。”

  龙哥儿放下杯筷,道:“说正经的,我今日实是为一要事,寻访天云岳而来,却不知他近日可在洛阳城中?欢喜笑道:“算你走运,他恰巧未离洛阳。”

  韩飞官,谭花磷、卢风郎大惊:“什么,天云岳在洛阳?”

  欢喜道:“是的。”

  语声微顿,突又笑道:“说起他来,倒有个笑话。”

  龙哥儿道:“天云岳笑话总是不少,但且说来听听,”欢喜道:“日前天机先生来这里做买卖时,突然闯出位富家美女,我们的天公子想必又要施展他那套攀花手段了,却不知……”

  他故意顿住语声,龙哥儿果忍不住间道:“却不知怎样了?欢喜哈哈笑道:“那位姑娘见着他,却仿佛见了鬼似的,头也不回地跑了,这只怕是他一生中从未遇着的事,却便宜了贾好仁,他本卖了个丫环给这位姑娘,她这么一走,贾好仁竟乘乱又将那少女偷偷带走了。”

  龙哥儿也不禁放怀大笑,正想问他那位姑娘是谁。

  韩飞官却已先问道:“不知那天机先生,可是与神武门有些关系?”

  欢喜叹道:“正是,这天机先生,为了神武门,可算仁至义尽,江湖中都知道天机先生做买卖的手段天下无双,一年中不知要赚进多少银子,但天机先生却将银子全送进神武门,自己省吃俭用,连衣裳都舍不得买一件,终年一袭蓝衫,不认得他的,却要当他是个穷酸秀才。”

  韩飞官慨然道:“不想天机三兄弟,竟俱是人杰……”

  话犹未了,突听一阵清朗的笑声自院中传来。

  一个人的话声道:“欢兄,你家的家丁好厉害,我还在高卧未醒,他却说有只龙闯来,定要我来赶龙,却不知我纵能降龙伏虎,但见了这只龙也是头疼的,”一个狐裘华服的美少年,随着笑声,推门而入。

  龙哥儿大喝一声,凌空一个翻身,越过桌子,掠到这少年面前,一把抓住他衣襟,笑骂道:“一个自吹自擂的小泼皮,你除了拈花惹草外,还会什么?竟敢自夸有降龙伏虎的本领,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。”

  那少年笑道:“不好,这只龙儿果然越来越野了。”

  龙哥儿大声道:“近日来你又勾引了多少个女子?快快从实招来。”

  那少年还待取笑,一眼瞧见了谭花磷与韩飞官、卢风郎,目光立被吓惊,大步退后,含笑抱拳道:“三位怎么在这里了啦,天云岳拜见三位了。”

  谭花磷与韩飞官、卢风郎三人见到天云岳面色变得难看,欢喜察觉事情不对,他嘻笑首,竟忘了韩飞官的名字,谭花磷的名字,他更是根本就不知道,只得含糊道:“这三位是谭大侠,韩公子,卢相公,这位便是天云岳天公子,四位俱是人中龙凤,日后可得多亲近亲近。”

  谭花磷冷冷“哼”一声,韩飞官含笑还揖,卢风郎大叫,天云岳,你这小子,竟然躲在这里。

  天云岳一阵大惊:“三位呀,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嘛,我知道错了啦。我自知不是三位的对手,望三位原谅小弟呀,我以后不敢的了。

  在场所有人大惊,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。

  韩飞官扮出若无其事的状态,拉住谭花磷和卢风朗,轻声说:“没什么事,小事一桩,先办大事吧。”

  于是众人各自落坐,自又有一番欢笑。

  欢喜道:“王兄,这只野龙今日本是来寻你的,却不肯说出是为了何事,你此刻快些问问他吧。”

  天云岳笑道:“野龙来寻,终无好事,难怪这几日我窗外鸦喧雀噪,果然是闭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”

  龙哥儿笑道:“这次你却错了,此番我来,既不要银子,也不要酒,只是将两个绝色佳人,送来给你瞧瞧。”

  韩飞官暗笑忖道:“这龙儿看来虽无心机,却不想他要人做事时,也会先用些手段打动人心,再教人自来上钩。”

  天云岳大笑道:“你找我会有如此好事,杀了我也难相信,那两位绝色佳人,还是留给你自己瞧吧,小弟唯恐敬谢不敏了。”

  龙哥儿笑骂道:“好个小人,岂能以你之心,度我之腹,此番我既已将佳人送来,你不瞧也要瞧的,只是--”他眨了眨眼睛,顿住语声。

  天云岳笑道:“我知道你眼睛一眨,就有花样。如今花样果然来了,反正我已上了你的钩,你这‘只是’后有些什么文章,还是快些作出来吧,也省得大家着急。”

  龙哥儿道:“只是你想瞧瞧这两位佳人,还得要有些手段。”

  天云岳道:“要有什么手段,才能瞧得。”

  龙哥儿道:“你且说说你除了舞刀弄枪,舞文弄墨,吹吹唱唱,看天算卦,和医人肚子痛这些花样外,还会些什么?”

  天云岳道:“这些还不够么?”

  龙哥儿道:“非但不够,还差得远。”

  天云岳摇头笑道:“好个无赖,只可惜我不知你爹爹生得是何模样,否则我也可变作他老人家,来教训教训你这不肖之子。”

  龙哥儿猛地一拍桌子,大声道:“这就是了。”

  天云岳、欢喜都被他骇了一跳,齐地脱口道:“是什么?”

  龙哥儿道:“你还会易容之术,是么?……嘿嘿,莫摇头,你既已说漏了嘴,想补可也补不回来了。”

  天云岳苦笑道:“却又怎样?”我们医仙天府,易容术是闻名天下,绝无二家。

  龙哥儿惊叹道:“你是医仙天府的传人??为什么我不知道,你们家还有什么传人?

  天云岳目光一闪,道:“只有我一个,你为什么这样问,你身边的三位朋友也认识我,你可以问一下他们。”

  谭花磷与韩飞官、卢风郎并不出声,只是暗示天云岳快点把这两位姑娘还原面貌。

  天云岳道:“那这两个姑娘是谁,名叫什么?”

  龙哥儿道:“这……这我也不清楚,我只知道她们姓金。”

  天云岳目中光芒立刻隐没,似是在暗中松了口气,喃喃道:“原来姓金……”

  突然一笑,接着:“老实说,易容之术,虽说是医仙天府传人,我也只是仅知皮毛。要我改扮他人,我虽不行,但要我洗去别人易容,我还可试试。”

  龙哥儿大喜道:“这就够了,快随我来。”

  叶小情与金玲珑已被安置在一间静室之中,龙哥儿拉着天云岳大步而入,韩飞官等人在后相随。

  叶小情一眼瞧见天云岳,心房又几乎停止跳动,全身肌肤起了悚栗,她委实做梦也未想到龙哥儿拉来的竟是这可怕的恶魔。

  那时她落在“年老妇人”手中时,她虽然已觉这人并不如“年老妇人”可怕,但此刻她方自逃脱“年老妇人”的魔掌,又见着此人,此人的种种可怕之处,她一刹那便又都想了起来。

  她只有凝注着韩飞官,她只有在瞧着韩飞官时,心头的怕,才会减少一些,只恨韩飞官竟不瞧她。龙哥儿道:“你快仔细瞧瞧,她们脸上的玩意儿你可洗得掉?”

  天云岳果然俯下头去,仔细端详她们的面目。

  叶小情又是惊恐,又是感慨,又是欢喜,只因为她深信这天云岳必定有令她完全恢复原来面目的本事。

  但她却实也未想到造化的安排,竟是如此奇妙,竟要他来解救于她,她心中咬牙,暗中忖道:“苍天呀苍天,多谢你的安排,你的安排确是太好了,只要他一令我回复声音,我第一件事便是揭破他的秘密,那时他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?”想到这里,连日里她第一次有些开心起来。

  她生怕天云岳发现她目光中所流露的惊怖、欢喜与感慨,这些强烈而复杂的情感,赶紧俏悄闭起了眼睛。

  天云岳在她两人面前仔细端详了足有两盏茶时分,动也未动,龙哥儿等人自也是屏息静气,静静旁观。

  只见天云岳终于站起身子,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好手段……好手段……”

  龙哥儿着急问道:“怎样了?你可救得了么?”

  天云岳先不作答,却道:“瞧这易容的手段,竟似乎是医仙天府不传秘技……,但绝不是本府秘技”

  龙哥儿大喜,击节道:“果然不错,你果然有些门道,你既能看得出这易容之术的由来,想必是定能破解的。”

  天云岳道:“我虽可一试,但……”

  他长长叹息一声,接道:“为这两位姑娘易容之人,实已将易容之术发挥至巅峰,他将这两张脸做的实已毫无暇疵,毫无破绽。”

  龙哥儿忍不住截口道:“如此又怎样?”

  天云岳道:“在你们看来,此刻她们这两张脸固是丑陋不堪,但在我眼中看来,这两张脸却是极端精美之作品,正如画家所画之精品一般,实乃艺术与心血之结晶,我实不忍心下手去破坏于它。”

  龙哥儿不觉听得怔住,怔了半晌,方自笑骂道:“狗屁狗屁,连篇狗屁。”

  天云岳摇头叹息道:“你这样的俗人,原不懂得如此雅事。”

  龙哥儿一把拉住了他,道:“这是雅事也好,狗屁也好,我全都不管,我只要你恢复这两位姑娘原来的颜色,你且说肯不肯吧。”

  天云岳苦笑道:“遇着你这只野龙,看来我也只得做做这焚琴煮鹤,大煞风景的事了,但你也得先松开手才是。”

  龙哥儿一笑松手,道:“还有,她两人此刻已被**治得又瘫又哑,你既然自道医道高明,想必是也能解救的了。”

  天云岳沉吟道:“这……我也可试试,但我既如此卖力,你等可也不能闲着,若是我要你等出手相助,你等也万万不能推诿。”

  说这话时,他目光有意无意,瞧了韩飞官一眼。

  韩飞官笑道:“你快点治好两位姑娘,我们的帐就此罢了。”

  天云岳展颜而笑,道: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
  他目光当即落在欢喜身上。

  卢风郎失笑道:“这厮已在算计我了……唉,反正是福不是祸,是祸逃不过,我的王大公子,你要什么?说吧。”

  天云岳笑道:“好,你听着……上好黑醋四坛,上好陈年绍酒四坛,精盐十斤,上好细麻纱布四匹……”

  欢喜道:“你!你究竟是想当醋坛子,还是想开杂货铺。”

  天云岳也不理他,接道:“全新铜盆两只,要特大号的,全新剪刀两把,小刀两柄,炭炉四只,铜壶四只,也都要特大号的,火力最旺之煤炭两百斤……还有,快叫你家的仆妇,在半个时辰内,以上好干净的白麻布,为我与这位朋友韩飞官剪裁两件长袍,手工不必精致,但却必需绝对干净才可。”

  众人听他竟零零碎碎的要了这些东西,都不禁目瞪口呆。

  龙哥儿笑道:“听你要这些东西,既似要开杂货铺,又似要当收生婆,还似要作专卖肉包子的黑店东,将这位姑娘煮来吃了。”

  欢喜笑道:“却坑苦了我,要我在这半个时辰里为他准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岂非要了我的命了……”

  他口中虽在诉苦,面上却满是笑容,只因天云岳既然要了这些令人惊奇之物,想必自然有令人惊奇的身手。

  而这“易容之术”,虽然尽人皆知,便却大多不过是自传闻听来而已,欢喜虽是**湖了,但也只到今日,才能亲眼瞧见这“易容术”中的奇妙之处,当下匆匆走出,为天云岳准备去了。

  不出半个时辰,欢喜果然将应用之物,全部送来,炉火亦已燃起,铜壶中也满注清水并已煮得将要沸腾。

  天云岳取起一件白布长袍,送到韩飞官面前,笑道:“便相烦韩兄穿起这件长袍,为小弟作个助手如何?”

  韩飞官道:“你小子真会时候呀,把我也使唤起来了……”

  龙哥儿忍不住道:“我呢?你要我作什么?”

  天云岳笑道:“我要你快快出去,在外面乖乖的等着。”

  龙哥儿怔了一怔,道:“出去?咱们不能瞧瞧么?”

  欢喜笑道:“他既要你出去你还是出去儿,咱们……”

  天云岳道:“你也得出去。”

  欢喜也怔住了,道:“连……连我也瞧不得。”

  天云岳正色道:“小弟施术之时必需沉心静志,不能被任何人打扰,只因小弟只要出手稍有不慎,万一在两位姑娘身上留下些什么缺陷,那时纵是神仙,只怕也无术回天了,是以不但你两人必需退出,就连谭娘子和卢大侠也请暂时回避的好。”

  欢喜与龙哥儿面面相觑,满面俱是失望之色。

  谭花磷、卢风郎却已冷“哼”一声,转身退出。欢喜与龙哥儿知道再拖也是拖不过的,也只得叹着气走子。

  天云岳将门房紧紧掩起,又将四面帘幔俱都放下,帘幔重重,密室中光线立时黯了下来,四下角落里,似乎突然漫出了一种神秘之意。而那闪动的炉火,使这种神秘之意更加浓重。

  韩飞官静静地站着,静静地望着他,火炉上水已渐渐沸腾,蒸气涌出,发出了一阵阵“丝丝”的声响。

  天云岳突然回身,凝注韩飞官,道:“小弟请他们暂时回避,为的自是不愿将‘易容术’之秘密,泄漏出去,此点韩兄想必知道。”

  韩飞官笑道:“不错。”

  天云岳沉声道:“欢喜与龙哥儿俱是小弟多年好友,而兄台与小弟,是死对头,小弟不愿泄秘于他两人,却有劳兄台相助,这其中自有缘故,以兄台之过人智慧,此刻必定已在。暗中奇怪。”

  韩飞官微微一笑,道:“正想请教。”

  天云岳笑道:“这只因小弟与兄台虽是初交,但兄台之照人神采。更是天魔神君虽一传人,是小弟平生所未曾见过的,委实足以令小弟倾倒。”

  韩飞官笑道:“多承夸奖,其实本人平生阅人虽多,若论慷慨豪迈。洒脱不羁,虽数熊兄,但若论巧心慧智,文采风流,普天之下,无人能及你。”

  他语声微顿,目光闪动,突又接道:“除此之外,兄台想必还另有缘故,否则也不……”

  天云岳不等他话说完,便已截口笑道:“不错,小弟确是另有缘故,是以才对兄台特别亲近。”

  韩飞官道:“这缘故想必有趣的很。”

  天云岳笑道:“确是有趣的很。”

  韩飞官道:“既是如此有趣,不知兄台可愿说来听听?”

  天云岳先不作答,沉吟半晌,却接道:“方才欢喜为小弟引见兄台时,并未说及兄台的大号,是么?”

  韩飞官笑道:“欢喜兄想必是根本未曾听清小弟的名姓,或是听过后便已忘了,这本是应酬场中极为常见之事。”

  天云岳道:“但兄台的姓名,小弟却是听闻色变。”

  韩飞官笑道:“只是天魔神君让你色变吧?”

  天云岳微微一笑,道:“兄台大名可是韩飞官呀,这名字比天魔神君更响亮,凭着火龙刀威震武林。”

  韩飞官面上终于露出了惊奇之色,道:“不错,你对我的了解太多了,多年的老朋友了。”

  两人言来语去,叶小情在一旁听得既是吃惊,又是羞急,又有些欢喜,既不愿天云岳说出韩飞官的名字,又想听天云岳说出韩飞官的名字,既不愿天云岳向韩飞官出手,又恨不得韩飞官一拳将天云岳打死。

  她忍不住睁开眼睛,瞧着天云岳,究竟要如何对待韩飞官,究竟要说出什么话来?

  只听天云岳笑道:“好了,开始工作吧。”

  转过身子,将醋坛启开,再也不瞧韩飞官一眼,但手掌却不免有些颤抖。

  叶小情暗中松了口气,心头亦不知是失望,还是庆幸?此刻她心情之复杂,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。

  工怜花将铜壶的壶口对住了金玲珑,那一阵阵热气直冲到自飞飞面上,金玲珑也只得闭起眼睛。

  过了约摸盏茶时分,天云岳道:“有劳韩兄将壶盖启开。”

  韩飞官一直在静静地瞧着他,此刻微笑应了,伸手掀起壶盖,那炽热更甚于火炭的青铜壶盖,他竟能满握在掌中,竟似毫不在意,天云岳似乎未在瞧他,但神色间却已有了些变化——这变化是惊奇,是赞佩,是羡慕,还是妒嫉?也许这四种心情,都多少有着一些。

  他将醋倾入铜壶中,又过了半晌,壶中冲出的热气,便有了强烈的酸味,这蒸馏的酸气,使金玲珑眼睛闭得更紧了。

  这样过了顿饭工夫,半坛醋俱己化作蒸气,金玲珑嘴角僵硬的肌肉,已有些牵动,而且已泼出些唾沫。

  天云岳放下醋坛,取起酒坛,将酒倾入壶中,酸气就变为酒气,酒气辛辣,片刻间白飞飞眼角便泌出了泪水。

  满室火焰熊熊,韩飞官与天云岳额上都已有了些汗珠,天云岳又在两只盆中注满了酒、醋与清水,口中道:“麻烦韩兄将这位姑娘的衣衫脱下,抬进盆里。”

  韩飞官呆了一呆,呐呐道:“衣衫也得脱下么?”

  天云岳道:“正是,此刻她毛孔已为易容药物所闭塞,非得如此,不能解救。”

  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三双小小的木瓶,自瓶中倒出些粉未,分别倾入两只铜盆,忽又笑道:“堂堂的男子汉,连女人的衣衫都不敢脱么?”

  韩飞官转首望去,只见金玲珑一双泪光盈盈的眸子里已流露出混合着惊惶、羞急与乞怜的光芒。

  他轻叹一声,道:“事急从权,不得不如此,但请姑娘恕罪。”

  缓缓伸出手掌,解开了金玲珑肋下的衣钮。

  龙哥儿与欢喜在门外逡巡徘徊,走个不停,满面俱是焦急之色,那心情真的和枯守在产房外,等着看自己妻子头胎婴儿降生的父亲有些相似,谭花磷、卢风郎虽能坐着不动,但目光也已有些失去平静。

  只听房中传出一阵拨动炭火声,嗤嗤水沸声,注水入盆声,刀剪响动声,还似乎有些洗澡之声。

  龙哥儿忽然笑道:“听这声音,他两人竞似在里面杀猪宰羊一般,那两位姑娘,不知要被他们如何摆布……”

  卢风郎苦笑道:“他若肯让我进去瞧瞧,要我叩三个头,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
  龙哥儿点头叹道:“谁说不是,只可惜……”

  突听门里传出一声惊呼一声轻叱,竞是韩飞官的声音。

  谭花磷、卢风郎霍然长身而起,便待闯入门去,却被龙哥儿一把拉住了。

  谭花磷怒道:“你要怎地?龙哥儿笑道:“兄台何必紧张,以韩兄那样的人物,还会出什么事不成?谭娘子若是胡乱闯进去,天云岳一怒之下,说不定将剩下的一半事甩手不管了,那时便该当如何是好?那两位姑娘岂非终生无法见人了。”

  谭花磷沉吟半晌,冷“哼”一声,甩开了龙哥儿的手,大步走回原地坐下,他想象韩飞官这样的人,的确是不会出什么事的。

  但这时,门内却又响起了一阵手掌相击声,响声急骤,有如密珠相连,谭花磷不禁又为之变色,再次长身而起。

  卢风郎亦自皱眉道: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

  龙哥儿沉吟道:“只怕是天云岳在为那两位姑娘推拿敲打。”

  欢喜连连颔首道:“不错……不错……”

  谭花磷口中虽不言语,但心里自也接受了龙哥儿的猜测,但他身子才自坐下,门里又传出一声惊呼。

  出望外这次惊呼之一声,却是天云岳发出的。

  欢喜面色变了,也待闯将进出,但他也被龙哥儿拉住了。

  就这样过了一年,后来的事没人知道了。

  “什么,什么?故事还没有完的吧,爹爹,你为什么说了一半就不说啦?”

  “呵呵,孩儿,到玄勃派了,还是专心拜师学艺吧,等你回来父亲再和你说接住的故事,不过你要懂事,我不希望你学龙哥儿那样,明白不?”

  “为什么不学?龙哥儿挺好的呀。”

  “住口,我说这个故事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?等你明白了再和你说下边的故事吧。

  “龙在天无奈中,只好听从父亲的话。

  玄勃山下,父亲把孩儿交给玄勃老人后转身归去,看着父亲的身影,突在他的身上感到龙哥儿的背影,莫非龙哥儿就是父亲?为什么他知道这么多事情,刚才说的绝对不是一个故事,而是真人真事,为什么父亲要和我说这些事?

  我把这些事告诉玄勃老人,老人跟我说,武林八大奇宝的事,其中拥有者就是韩飞官、谭花磷、卢风郎,是真人真事,十年前,八大奇宝在世上消失,拥有八大奇宝的人也想继逝去,从此武林再没正邪之分,过上快乐而让人感到寂寞的日子。

  “在天呀,你好好在玄勃修心养性,你是个武学奇才,将来一定有一番作为,不过我希望你用在好的方面。”玄勃老人叹息说。

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,龙在天也在这段时间学会了不少。但是在等待他的是什么日子,没人知道。

  (当然,除了作者我啦,呵呵。还是那句老话,欲知后事如何,请听下回分解。)


  顾热血江湖四区紫月:情谜意乱
  QQ群:7069523

游戏截图
用户: 匿名
史上最强的拼音输入法 下载>>>
评论
关键字:

相关链接

http://rxjh.17173.com/jingyan/jingyan.shtml

我要发布Sogou推广服务

热点标签:
新闻 标题 栏目 文章 图片 链接
热点标签:
新闻 标题 栏目 文章 图片 链接